的。下楼的时候楼梯间很黑我又扭了脚,他才拉了我一把。”
温寻一口气说完,心砰砰直跳。
陆缙言驱动着轮椅缓缓靠近,他扬脸盯着温寻的脸看了一会,又缓缓将目光落到了她那刚洗了无数遍的手上。
伸手捉住她的手,这一次他没像之前那么用力,但也扣的牢牢的,没有给她逃离的余地。
“那你说,云城这么多医院,陆家也有专门的医疗团队,他为什么谁都不找,半夜了还要找你?”
这是个好问题,温寻也想知道。
可她不能这样回答陆缙言。
“他可能觉得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不想惊动别人。”
她给陆鸷找了个理由。
这个理由放在一天当中的其他时间点还很有说服力。
可是放到半夜三点,这说服力就大打了折扣。
陆缙言盯着温寻,他的双眼沉静的像一口千年不见阳光的深井。
倏地,他闪电般快速的转了轮椅,攥着温寻的手将她扯到了旁边的盥洗台。
那是他专用的,配合他的高度设置的。
他粗鲁的将温寻的手拽到水龙头。
冰冷的水瞬间倾泻而下,浸透温寻的皮肤,温寻猛然一激灵,忍不住反抗。
挣扎了两下,却没有挣脱陆缙言那双看似虚弱无力的手。
“陆缙言,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温寻忍无可忍。
“我干什么?你说我干什么?我只是不愿意让我老婆的手上留着别的男人的味道,我有什么错?”
陆缙言咬牙切齿,拼命的把温寻的胳膊往水龙头下拽。
女人柔嫩的胳膊狠狠摩擦着盥洗台,男人的手则像铁索死死的捆着她。她挣扎的太用力,陆缙言森冷的眼眸里狠光一闪,突然腾出一只手,抓住了温寻凌乱的长发。
“啊……”
温寻痛的尖叫,陆缙言愤怒的脸凑过来,赤红的双目死死瞪着她。
“阿寻,难道没人教你嫁人了要恪守妇道?你的手只能我碰,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陆缙言压抑的嘶吼,指尖碾压着温寻的手腕,指甲在她的肌肤上深切出一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