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多谢姨母夸赞,儿臣这身子近日好多了。还要多亏了琰儿整日在儿臣身边插科打诨,倒给了儿臣许多盼头。”富察氏说着眼神又虚空起来。
永琏是她一辈子的痛,怎能轻易忘怀。
“你还年轻,又与皇帝恩爱和鸣,何愁没有再得嫡子的一天呢?”我劝她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