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一样红痕,只有背部被阳光晒得微微泛红。
“来。”褚明朗伸出手,微凉的手掌入他的手心。
白玉被带着就这么走到了书桌前,还没等她回过神来,褚明朗转过身两只手穿过她的腋下,把她抱到了桌子上,这下,不光是上半身都入了他的眼,连下半身,也全入眼中。
她有些害怕了,这青天白日的,不知道褚明朗到底要做些什么,双手搭在他的肩上,二人对视。
褚明朗的眼中是深不见底的幽黑。
正当二人越靠越近,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白玉一慌,直接两腿一勾,褚明朗就贴进了她的两股间。
“少爷,夏小姐请人送了一样东西过来,说,是给白玉姑娘赔罪用的。”门外站着的,是刘午。
“你接着就是了。”
“可是,可是那人说,要亲自送到白玉姑娘手上!”刘午也不想过来打扰自家少爷的啊!
他刚刚明明知道,白姑娘是被少爷抱着进书房的,而且一进去,就关了门,现在夏小姐这番做派,再听到房间里大少爷的不善的语气,那铁定又得给他记上一笔!
“知道了。”
褚明朗转头回复了一声,又看向揽着自己脖子的白玉,美人儿目光清澈,看得他心痒痒。
没忍住在唇上贴了一下,然后走到先前的地方,把衣服捡起来,一一给她穿上。
等到白玉穿戴完毕,他才开了门。
“褚少爷安好。”那送礼的人就跟在刘午的身后,双手捧着一件衣裙,那衣裙呈白蓝色,又好似带着紫,一看就轻薄透气,在阳光下闪着光芒。
不似一件凡物。
“嗯。”褚明朗点了点头,白玉也紧紧跟在他身后,“这就是你们小姐要送的人,白玉。”
“白姑娘安好。”
白玉闻言赶紧福了福身,她一个小丫鬟,可是受不得这些其他府上丫鬟的独礼。
“不敢当不敢当。”
那小丫鬟见白玉虽说是大少爷身边的贴身丫鬟,也没有恃宠而骄,心中暗自点头,然后清了清嗓子,“白姑娘,我家小姐说了,今日您在清风坡受的无妄之灾,也应该算她一份,小姐今日得了一件鲛人纱衣,见到姑娘之后,觉得最适合姑娘不过,所以让我送过来给姑娘赔罪。”
鲛人纱衣?褚明朗心中微动,那衣裙现在看着确实只有薄薄一层,再结合刚才看见的白玉的身子,他喉咙发紧。
“夏小姐太客气了,今日之事本来就是白玉的不对,站在那处碍了司空公子的脚,司空公子能带白玉去敲了大夫已经是恩赐了,怎么还能收小姐的赔罪之物!”白玉听了那丫鬟的话,连连摆手。
“白玉姑娘,这是我家小姐的一番心意,毕竟,我家公子和小姐同根生的,公子闯的祸,也不是第一次由小姐来善后了。”丫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对于夏正清的事情,有些难以启齿。
“这。”
“收下吧。”白玉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褚明朗给打断了。
那丫鬟听了这话如负释重,赶紧把鲛人纱衣递到了白玉手中,然后笑了笑退了一步,然后咳嗽了两声,“褚少爷,关于这鲛人纱衣的事情,我还有一些要嘱咐白玉姑娘的,其他人,不好在场。”
刘午不用褚明朗开口,直接走的远远的。
丫鬟放低了声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这鲛人纱衣穿的时候,最好身上只穿小衣就裹裤就行了,这样才显得更加轻薄。”
白玉听了当即羞红双颊。
这小衣,就是肚兜,只穿裹裤的话,那里面的短裤都用不着穿了?
着实有些大胆了一些。
倒是一旁的褚明朗听了之后若有所思。
“我家小姐还说了,鲛人纱衣难得,她觉得只有白姑娘能配得上,希望白姑娘穿的时候,能让她一睹为快,圆了心中憾事。”
“知道了,你回去告诉你家小姐,白玉的脚伤还得养养,等她好了,我会再约她去一次清风坡就是。”
“是。”
夏家的丫鬟事情办完之后就出了府,白玉也端着鲛人纱衣回了自己的房间。
连翘跟狗闻到骨头似的,急忙捧着那鲛人纱衣翻来覆去,眼睛都要贴到那上面了。
那衣裙入手嫩滑,如剥壳的生鸡蛋,从指缝中溜走,颜色明明看着挺单一,但是在阳光下又十分绚丽多彩,能够折射出不同的颜色。
“我的妈呀!这是,这是什么东西啊!”在扬州的时候,扬州瘦马学习的穿衣打扮里面,这鲛人纱衣,她连听都没听说过,更何况是见着了。
现在不仅仅是见着了,还摸着了!
真的是一件珍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