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上次就送你一套新衣了。」见着柳默钦走出浴室,躺上床铺,晏轩函则似笑非笑地,揉了揉对方略有濡溼的头发,说了出口;也不给对方反驳的机会,便又轻啄柳默钦的脣瓣,把温暖覆盖了对方周身。
「唔为什么」柳默钦趁着间歇性呼吸的时刻,问着晏轩函,自己的一头雾水。
「当我亲手为你脱下,散落地面;事后,再一件件替你穿上。」晏轩函的笑声,好比是从远方古寺传来的鐘声──古雅,而悠长,直击人心:「如此,甚合我意。」
柳默钦的脸,红透了耳根子;兴许,衣服下遮掩的颈项,也是沸腾如火的景象:「你、你你!」他忙取了一旁枕头,罩住脸面,却仍旧遮不住浑身透出的羞涩。
不慌不忙地,晏轩函俯身,凑近对方,轻轻地揉按着足部,间或些许吸吮;而后一路往上,小腿、大腿、腿跟柳默钦已是放弃了挣扎,由了晏轩函恣意妄为。
「yougotanerec/tion」轻笑声,鑽入了柳默钦的耳畔。
他呢喃了句:「白日宣淫」此后的事情,便不得而知。
说不上直达半夜三更,但是自日上三竿起,也是直到了馀暉满天。
周身瘫软在了浴缸,柳默钦已是不想再动弹分毫。
天杀的他想飆骂一串,任何他所想到的脏字。
黑色的池缘,衬上长年工作于室内,白皙如雪的肌肤,很是诱人。
然而,此时不必细瞧,便可在上头找着,一簇簇嫣红的花朵,一丛丛绽开于柳默钦身上,无一倖免。
「晏轩函。」他闭上双眼,感受着,晏轩函终于老实的清洗:「你属马吗?种马的马。」不必再看,他也知自己身上,大略是个什么模样──不穿长袖出不了门的模样,可想而知。
「这算是对我的一种肯定吗?」引着引着,晏轩函的手指动了动,触上了那处突起:「感觉不错?」
瞬间,柳默钦的身子颤了下;所幸晏轩函也只是擦过该处,并没有再进一步的踰越举止。
否则,柳默钦不能确保,又要请假上多少时日,才得以回呈上司,所谓辞呈。
「辞职了,过程很顺利。」蓝天白云的风景,是市中心的街头。
柳默钦坐在了铁质长椅,四下是蓝绿色的、冰凉的高楼大厦;可能是间公司,是个书局,是栋饭店,是座政府。
「冰咖啡?」晏轩函从包中拿出饮料,一样是不多不少地,整整两杯。
接过犹是冒着水珠的杯壁,柳默钦喝了一口,润了润喉,放入袋中,却又想起了什么:「我还想请你一杯美式,瞧我这记性我们待会去一场电影,我请你?威秀就在附近,也不太远。」他打开手机,地图显示了路径,确实不远。
晏轩函站起身子,掌心向下,扣上了柳默钦的手掌,问道:「结束后,一起去101大楼?」
「嗯。」柳默钦笑着,指头伸入了对方指间的缝隙,紧紧相贴,如同涂上了强力胶般的牢固;纵然风雨来袭,世界颠倒,也无从分离两人。
风吹起了他们的衣裳,一黑一白,在空气的纯粹间交错起舞;流淌着,这份简单而甜蜜的情愫。
数小时后,说来也不是多久。
拿着电影票根,他们停在了写着「love」字样的立牌前头,举起了手机,两双手臂,画出了两颗爱心,一大一小,一上一下。
「喀嚓」一声,画面停格,时间静止。
镜头所记录下的,是永恆的爱情。
他们相视而笑。
无论世界如何改变,无论你我如何更迭。
你只需明白。
我一生,唯你挚爱。
抱歉,那个敏感的单字,我用了/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