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抵在他锁骨上,高挺鼻梁戳着沈庭御的心口,脸也是烫的,被霍也侧脸蹭到的地方他都感觉烧得慌,胸膛像破了个大洞。
沈庭御从来不喜与人过多肢体接触,现在却不受控地收紧了双手,因为此时怀里的人是那么脆弱、易碎,好像如果抛下他走掉,他就肯定会死在这里一样。
活了将近十八年,沈庭御竟然第一次产生这样陌生的念头,此刻自己是那么“被需要”。
在剧痛与高热的煎熬下,霍也感觉他似乎腾空了起来,是个被公主抱的姿势。残存的清醒被吞噬掉的最后一秒,霍也默默地想,这个平时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居然能在关键时刻轻松抱起他,可见饭堂的那几个大鸡腿没少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