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桌上。
张雨霁了然她的境遇,拿起勉强不烫手的热毛巾给她擦了擦手,关怀倍至的摸摸她的额头:好玩吗?
你说呢?
我觉得很好玩。
万棠没有精力跟她对怼,她已经明白了,这个人就是喜欢把人吊在悬崖边上玩弄,从昨晚到现在都如出一辙,摆明了就是两个字:不给。
服务员开始上菜,鲜美的海鲜粥和各种精致的荤菜素菜,色香味俱全,但一向礼貌的万棠并没有多余的体力跟服务员致谢,只是低着头捏着漂亮的白瓷勺,在张雨霁的凝视下隐隐发抖。
反复几次之后终于自以为逐渐掌握了规律,略微轻松了一点,释放出了一丁点跟她对话的精力,然而刚要说话就振幅突然加强,直接意外的迎来了一次小高潮。
怎,怎么!
什么?
它,它怎么没没有停
哦,据说每隔几次控制成功之后会有奖励。不错嘛,这么快就娴熟起来了?
停下
万棠的捏着勺子的手指已经发白,显然用了巨大的耐力在跟身体对抗。
求我啊。
求求你了
不行。
万棠差点掀桌。
我又没说你求我我就会答应了。
你想怎么样?
万棠这才意识到今天她们没有安全词。
昨晚的安全词是她自己的名字,而今天这个词显然已经过了有效期限。
猫叫。
什么??
我说,想听你喵喵叫给我听。
张雨霁给万棠夹了点鱼,她推测这是小猫爱吃的食物。
你不要太过分了
不行就算了,反正总会没电的。
你!
我说错了吗?
万棠不再说话,认真吃饭补充体力,这家餐厅确实不错,即使在这种注意力高度混乱的状态下也能让人觉得惊艳。
很对得起菜单上的价格。
张雨霁真的喜欢照顾人,不停给万棠布菜,哄她吃这吃那,一会尝尝这个一会试试那个,态度自然,语气亲切,要不是表情上总有玩味的微笑,简直会真的以为她对万棠体内的遭遇全然不知。
能不能,休息一会不舒服
嗯,不舒服就对了。
张雨霁的流畅回答让万棠怀疑自己的耳朵。
还是说你想要常运转?倒也不是不行。
不要!
那就这样好了。
张雨霁的每一句话都是陷阱,自己就是因为一时不察和她做过了交易才沦落到这个下场,于是坚决不再搭腔。
其实我早上给你戴项圈还有另一部分原因。
什么原因?
我不希望你碰你自己。
我弄了你又不会知道
万棠反应了一下,想说反驳说自己又不是什么色中饿鬼,但又想起自己的确有偶尔在睡醒之后触碰自己找点乐子的习惯,尤其是在前一夜激烈但又没被满足的情况下。
连这个都被预料到了?
链子会响,只要你醒了我就能听见,不会给你时间自己弄。
你确实是个do吧?
张雨霁一边擦嘴,一边意味深长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