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啊!!!
阮蔚然笑着看向窗外:你是复读机吗?没有别的词了?
简流:
夏深捂着嘴使劲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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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高端私立医院的外科诊室。
顾衡之扶了扶眼镜,看着阮蔚然右手心那长不过三厘米,深不及两张a4纸厚度的,浅表外伤,眼神歪向一旁的简流,慢条斯理地阴阳怪气:为这,杀我全家?
那时血揪住了他全部的理智,简流这才看见伤口的样子,不由也觉得的自己有点傻逼。
可他哪会承认,梗着脖子冷哼。
顾衡之拿起一个浸了碘伏的棉球:简少爷,看好了啊,这是棉球,不是炸弹,伤不着人的。
简流:
顾衡之轻拭过创面,继续解说:擦净,消毒,大小姐疼吗?
阮蔚然笑得发抖,摇头。
顾衡之道:此种不良反应与伤口无关,建议过后去其他科查看。
阮蔚然踢他。
顾衡之倒上药粉,叫扭头避开的简流:简少爷,上药呢,看看,是药,不是面粉。
夏深抿嘴,内脏憋笑憋得发痛。
顾衡之开始缠纱布:浅层伤口一般不建议用纱布,敞开通风最好,这里是怕大小姐路上回去磕磕碰碰会痛,回家最好拆下来。
阮蔚然刚以为他正经了,下一秒就听他道:即溶止血纱布,可在体内降解,大小姐无聊啃着玩也不会有事,过后就排出体外了
阮蔚然抬起另一只手捶过去。
简少爷很自闭,看完上药后直接自己开车走了。
阮蔚然无奈,只能告别辛苦赶到医院加班且与他们不顺路的顾衡之,带着夏深一起打车回家。
刚到丽水湾下车,阮蔚然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开口声音沙哑:把我拉回去。
你命令谁呢?
姑奶奶,我哪敢命令你,我拜托你,把我从黑名单拉出去吧。
就不。
你等着。
威胁我?
对面一阵崩溃狼嚎,嘟的一声挂断了。
阮蔚然心情大好,虽然已经半夜,到家还是连吃了两碗方便面汤泡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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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阮蔚然拿着药膏敲书房的门。
夏深应该是在阅读,一本书正摊放在桌面上,她没在意,扬扬下巴:坐,抹点药。
他忽然紧张,心不在焉地点头坐到床边。
门带上后,她去窗边将窗帘拉好,只开了阅读灯的室内不算明亮。
阮蔚然也怕他不好意思,就没开主灯,拖过座椅坐在他对面,掰过他的脸先上烫伤膏。
那任她动作的温顺模样就像个露出脖颈待刀刃宰杀的小羊羔。
越是脆弱,越是能勾起阮蔚然心底阴暗的施虐欲,她恍惚间甚至有种想就着他的颈子吸血的感觉。
快速抹完后退,拿棉签沾着促进伤口愈合的凝胶,一一涂在他露出的外伤痕上。
从下至上,撞上他在暗夜里发亮的鹿眼儿,阮蔚然心口一缩,板着脸冷声命令:闭眼。
他愣了一秒,还是顺从。
最后是化瘀的药油。
手臂腿上的夏深可以自己来,可肩后和背上别无他法。
阮蔚然只顿了一秒:脱。
夏深没动,不是不愿配合,是脑子和动作都不听使唤,他就个像后台开了太多软件的机器,因为承载不了,还没有良好的散热器,机箱发烫,快要爆炸。
阮蔚然俯身自己动手,夏深不自觉扭身躲避,这一动,在她眼里,仿佛一直驯服的狗崽子突然开始咬绳子反抗,比过脑意识还快的肢体动作率先使了出去。
阮蔚然俯身,面对面连睫毛都根根分明,夏深直接宕机失去全部知觉。
她隐约能感觉的到他的某些情绪是因为什么,还是太年轻了,所有心情反应都是那么直白,而这些东西,她过去从其他追求者身上见了太多。
这一招其实挺脏的,利用一个人的感情,不管出于什么目的,都很恶心。
阮蔚然这么想,却也不妨碍她继续动手,趁他愣神时,撩开了他的t恤,一掌贴到他背后。
夏深难以置信,鹿眼儿瞪得滚圆,粗喘的热息扑在她脸上,痒感由表及里,钻得心尖都难受。
等等一下等一下
阮蔚然内心发笑:等什么?
夏深一脸要哭了的表情,抬手伸在两人之间,却不敢推她。
我我想去厕所
阮蔚然低头,他立刻伸开两只手悬在腿面上挡住她的视线,动作间已有些焦急,脸也红了:对不起我我可以让一下吗?
你怎么不叫我学姐了?
夏深不说话。
阮蔚然轻声嗔怪:没礼貌。
对不起。他继续道歉,却闭口不提称呼的事。
她盯着他不抬头的发顶看了一会,扔下药油,起身直接离开。
夏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