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应该拟定了移民方略吧,拿出来,我需要看一看。”
费震看着强势的詹徽,心头有些不快:“移民方略自然是有的,但具体如何修改,如何完善,还需要镇国公来决断,布政使司这里只负责提起策略,若是詹左都御史想要看一看的话,我这就安排人去取。”
那意思是说,我们的方略还不完整,也不是最终版本,你看可以,别拿着我们并不完整的方略去弹劾。更隐晦的一点是,镇国公顾正臣才是移民的负责人,布政使司现在是围着他办事,不是围着你詹徽。
詹徽是个聪明人,如何会听不懂这些,抿了口茶,缓缓地说:“既是如此,那我就等上一等吧。不过在途经榆次时,听闻其知县自称有过错,连番改判案件,倒是让不少蒙冤的百姓昭雪,连连感恩。”
“我不明白,官员判错了案件,如今改正,为何百姓要谢恩?还有,榆次知县有问题,知府衙门不见有半点问责,我来这布政使司衙门想问一问,你们知不知道这回事?”
“若是不知情的话,那你们便是没走出去,深入百姓,听听民声。若是知情的话,没有上奏弹劾,那就是官官相护,坐视不管,你们——同样有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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