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提醒”宗懿。
“不需要。”宗懿淡淡地说,“侍寝并不一定非要躺着。”
他一边说一边向床柱上的游莲靠近,游莲惊惧地尖叫起来:
“求求你别啊!我害怕!我们还是躺着吧!求求你了!我一定会听话的!”
游莲屈辱地挂在床柱上,满脸泪痕。
宗懿停下脚步,看向床柱上的游莲:
这就是游继峰的掌上明珠。
是天下所有汉人的骄傲和希望,也是赵焱的希望。她的身体年轻又鲜活,她如此美丽,如一棵盛放的牡丹花,高贵,又典雅。
而现在,这棵高贵的牡丹花正以这样屈辱的姿态坦陈在宗懿的面前,看得见摸得着。宗懿闻得到她身上甜美的香气,看得见花蕊间的晨露。她就那样可怜兮兮地挂在床柱上,等他拥抱,任他采撷。
有那么一刹那,宗懿觉得自己辜负了游莲的“信任”,自己并不是她想象的那种“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