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堪称绝境的局面里,他突然很想去见一个人。
唯一一个会共情他的人,他的同类。
是他亲手雕刻的维纳斯,每一份伤疤,每一个印记,都由他亲手刻录。
在那样的环境里,陆悠没有别的倚仗,只能谋求他的垂怜与施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