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燧人二,你们盯在这里,谁也不要走开,我要去看看,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有一种预感,那个无仙就在那个方向,不要怀疑我,他已经走出了小仙村,他就在那里!”
燧人族的大长老狂吼过后,身化闪电向东方黑暗的方向冲去,转瞬不见了踪迹,而燧人二等人见大长老燧人涂走远了,竟然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我宁愿单独面对无仙,也不愿再单独面对大伯了!”燧人二发出由衷的感叹!
神农问天一脸笑意地摇着手中的白纸扇推开仙林中一座茅草房的房门走出门来,繁花似锦的枝头下,一身白色孺衫的神农问天透过重重的林间空隙看向前方。
皇心忧喜与民同,帝意深怜岁不丰。
瑶检何时下仙界,瑞花一昔覆寰中。
和声已自消疵疠,陈廪从知饱困穷。
今世皋夔活国手,信知人职代天工。
“哈哈哈哈,这十六年是我神农问天最快活的十六年,妙哉妙哉,真想从此深居于此,不问世事,什么废人天才,与我神农问天何干?”神农问天手摇白纸扇,仰天长笑。
啪啪啪!
“好诗好诗,神农问天,没想到你竟然躲在这里逍遥快乐,你可看到无仙哥哥了吗?”随着神农问天长笑之声落下,林外突然传来鼓掌之声,而后一名少女带着惊喜的声音一闪身出现在了神农问天跟前。
“啊?哦!原来竟然是小师婶大驾到了,来来来,请坐请坐!”神农问天见是无盐到了,一时脸上也出现了喜色,白纸扇在茅屋前的青石凳上一挥,示意无盐坐下。
此时再看无趣,黑漆漆的小脸似乎又瘦了好大的一圈,脸上风尘之色十分的浓郁,见神农问天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她马上再次开口问道。
“神农问天,你有看见过无仙哥哥吗?我已经找他十六年了,可是却一直没有找到!”无盐开口问道。神农问天微笑摇头,而后开口吟道:“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
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
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横汾路,寂寞当年箫鼓,荒烟依旧平楚。
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风雨。
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
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邱处。
哈哈哈哈,小师婶,当年小师叔这首诗让我神农问天记忆犹新,小师叔之才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呐,看到小师婶寻小师叔不着,便想起这道诗来。
‘问世间情为何物,可教生死相许!’好诗好诗,果然如此,果然如此呀,如今小师婶不正是落在这句话上面了吗?‘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果然,果然!”神农问天摇头晃脑,似有所得一般开口自说自话道。
“哼!莫名其妙!”无盐得不到神农问天的回答,一时却有感于神农问天的诗句意境之中,微微一呆,而后冷哼一声大步向前,便想绕过神农问天进茅屋之中查看一翻。
“小师婶且慢,常言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正所谓男女有别受受不亲,回小师婶的话,弟子进入到秘地之后便出现在了这里,弟子便没有看到过小师叔的到来。”神农问天开口说道。
无盐听了神农问天说了一大堆废话,一时小脸沉了下来,开口说道:“叽叽歪歪了半天,不就一句话的事情吗?没看到就说没看到不就得了?”无盐说罢,转身而去,也不与神农问天道别,身影刹那间消失在了天空之中。
吴越并没有飞行,而是如同一个凡人一般,在茫茫无际的大沙漠中向前跋涉,一长窜脚印一直通向远方。
烈日在吴越身上变得柔和起来,如同母亲的手轻柔地抚摸着吴越的身体,狂风变得勤劳,他如同一个不知疲倦的按摩师一般吹打着吴越的身体,使吴越的全身舒泰轻爽。
脚下柔软难行的沙粒都变得欢快起来,他们一路载着吴越给他前行的动力,如果吴越愿意,沙漠可以很高兴地流动起来,送吴越到达沙漠中任何一个地方。
“你好!”一片片绿洲中的小草在与吴越打着招呼。
“你好!”天空中一切魔气,仙气,佛力,孺道浩然正气,妖气,鬼气都在吴越的身体之中进进出出,欢快地随着吴越走向远方。
十年的跋涉,吴越已经融于了大自然之中,吴越觉得还不够,吴越再次向前,在刚好满了十年之后,吴越终于走出了沙漠,进入到了群山之中。
群山如同一条巨龙在舞动不休,吴越穿行于群山之中,树木把吴越当成了同类,频频向吴越问候,小草把吴越当成了同类,把自己的生命气息涌入吴越内体。
一切的槙被把吴越当成了同类,天材地宝吸日月之精华,汲天地之灵气,魔花,仙草,佛莲,孺竹,妖卉,鬼葩都把自己的精化无私地献给吴越,吴越也亲热地与他们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