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裴云洲下意识地起身穿衣,直到手背上一阵尖锐疼痛传来,才想起自己还在输着液。
动作熟练地拔掉针头,针眼处当即溅起了血,染在蓝白病号服上,显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而拔针所带来的疼痛,裴云洲只恍若未觉,反而出神地盯着床边的旧西装。